摄占跨年接力
摄占跨年接力12h
最后一棒12:00
上一棒@我趣 坟头动了
摄占
dmx黯
Noir在寻找,那丢失的蓝色宝石。
他进入了黑色的夜中,因为那颗宝石散发着蓝色的光芒,那刺眼的光在平时是自己伸手想触摸却不敢的圣光,却变成了黑暗中所追寻的终点,所向往的,所不能放弃的希望。
“那颗宝石会在哪里”Noir焦急地寻找着那颗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宝石,在无尽地黑夜中,他跳上房顶站在冷色地高空俯视下方。
没有。他暗暗地说道。
“Noir,你为什么要寻找那颗宝石。我大可送你一个比这个更耀眼,更巨大的宝石,甚至是闪着五色的光。”dm笑盈盈地看着他的义弟每日忙于不知所以然的事物中,甚至早已忘却时间将一切直至于外。
他的义弟再也不是从前那胆小无能,只会在受到伤害时瘫坐在地上痛哭的弱小人儿。dm深知,所以他的不理睬也是在dm的预料之内,就如同叛逆期的孩子一样,置之不理。
现在的Noir伴随黑夜出行,带着晨曦般的战利品回到这里邀功,虽是忠诚却不是一味的服从,只是忠诚。只是,为了梅洛笛家族,忠诚的狗。
“很重要”Noir趴在窗口望着外面“因为重要所以才要寻找”他那双眼所映出的景色,是外面洁白的雪。“蓝宝石,你真的找不到吗”dm也看见了窗外的雪,一片一片,盖在上面,将大地变成了自己的颜色,如同自己一样,恨不得将全世界都变成他自己的,权利,正义,什么的,说好就好说坏就坏。
那宝石,你是知道在哪里的吧,Noir。
并不是。
“你现在为什么不去寻找”dm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气“你说的,很重要”他不明白,究竟是如何的重要才会让自己的义弟浪费时间来寻找,但是如果那人执意如此,自己也会出于“哥哥的善念”来给这迷茫者一丝休息时间。
“冷”Noir淡淡地说,然后起身“我回去了,如果有任务请您叫醒我”dm看见了,那蓝色的眼睛望着自己的时候,发着同宝石一样的光。
所有人都在前进,Noir如是想,打开了床底的箱子,将一张信压在了最底下。只有自己在回顾以前,如果自己同自己的哥哥一样能处在光明处,如果自己能同哥哥那样义无反顾无所挂念,那颗宝石是否不会离开自己。那颗,哥哥所送的,珍贵的宝石。
“您好……”小Noir望着面前冷漠的脸,虽依旧同自己一样稚嫩,却有种摸不透的神秘感。而那人也只是轻撇了自己一眼,冷哼一身从自己的身旁经过了。就是那时,那颗宝石被塞入的他的手中,似是被握了很久,依旧存在着余热。
Noir转头,与dm四目相对。
“哥哥”Noir欲言又止,看着dm的眼,自卑感吞噬了自己,不禁用指腹摩擦着那颗宝石。“怎么了”dm歪头,那一瞬,他似是看见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但转瞬即逝,又恢复了那冷漠的样子。Noir没有说话,被菲利普领着只给dm留下背影。
那颗宝石,不见了。
那意义非凡的宝石,貌似再也找不到了。
当Noir睁开眼,dm凑了过来。“有任务可以叫醒我,不需要浪费您的时间,家主大人。”他能感受到面前人的呼吸,貌似是故意的一样贴的很近。“我们之间什么时候那么生疏了,Noir。”dm将Noir的头发捋到后面,笑了笑,背着夕阳,就像是有一层圣光披在他的身上一样,即使二人知道,他们都不是纯洁的,都不能被光明所照耀。
是时候了,那一展的温柔将会在今夜所破灭,今晚将会是血与泪的交融。dm不知为何为Noir感到悲伤,只是咽下一口口水,望着面前依旧有温度的人。
“再叫我一声”dm闭起眼睛“Noir,再叫我一声”他的义弟在今夜后,再也没有机会来寻找那颗蓝色宝石了,如是想着,背在后面的手握紧了那张任务单“哥哥”Noir冷言,声音微微颤抖,无名的恐惧攀上了他的肩,那蛇分明是在吐出蛇信子,哪是什么动情。
一滴鳄鱼的泪水落在他的脸上,冰冷的感觉在脸上散开最后又滑落。现在的梅洛笛家族,需要去除一个没有价值的人了。
他现在,要剔除身边所有有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人,他不需要如何多余的感情。dm微微出神,这是何时,又是谁对他说的话?他不记得了
即使看着自己的义弟终于体力不支跪在地上的时候,他也只是冷冷地看着。“我完成了您的任务哦”Noir笑了笑“家主,你看,蓝宝石。”扯下自己的眼睛,那散发着蓝色光芒的宝石。
“虽然找不到一样的了,但是这是Noir能找到的,最像的了”那人像是小狗争取着表现分一样,狼狈地递给自己。dm顿了顿,终是举起了手中的枪,那眼神就像是二人刚遇见的时候一样“你干的很好”。随着声音结束,他扣动扳机,谁也没有说话,闭起眼睛笑着迎来了结束。
dm再次听到了那句
“哥哥”
他转身离去,听着Noir因枪伤蜷缩在地上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那雨也像是懂得时机一样落下,从淅淅沥沥的小雨慢慢变成倾盆大雨,冲淡了巷子里的血腥味,也盖住了二人那夜的记忆。
Noir如果没死,也会被这个雨夜带走吧。dm喝了一口热茶,那白色的蛇从手上爬上他的肩,现在的他即是孤身一人了,梅洛笛家族的无用之人也被扫除了。
蛇是不能语的,Noir也是。
那握在手中的眼珠也变成了一颗蓝色的宝石。“Noir,我就说你是知道宝石在哪里的”他玩弄着手里的宝石,这是何时出现在Noir那里的?明明是普通的宝石,为什么Noir要看的如此重要?dm不解,但是现在一切关于Noir的事情都与他dm无关了,他的死活自己也不需要担心了。
哈哈,好一个Noir。他笑了笑,握紧了那颗宝石,即使尖锐的角将他的手刺出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绽开了红色的花。
他打开了Noir上锁的房间,或许自己应该同对待父亲的房间一样,将那房继续上锁。但是这是Noir的房间,作为他的哥哥自己是有权利来帮助他来“打扫”的,dm自我感动,那个本该阻止他的再也不会出现了,永远,都不会遇到了。
dm旋转钥匙,握着门把手,打开了门。
那摆在桌子上的箱子,吸引了注意。这是什么?明明下午来的时候还没有出现的?他冷冷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那箱子上有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您现在可以打开了。
那血滴在了纸上,dm不在意,打开了没有上锁的箱子。“Noir这小子,倒是会藏东西”于是笑着看向箱子中的日记本,缓缓打开。
第一页,Noir记录到“现在的您是已经成为了家主对吧”dm点头,这是什么时候开始记录的?早就不记得了,但是第一页也只有这一句话,往后翻了一页“您是不是已经把Noir杀死了,家主大人”
他顿了顿,感觉背后一阵寒冷,便接着往下翻“我爱您,无论是家主的身份还是兄弟的身份,就像是暖阳下的向日葵一样。我会忠诚于您,即使您不会相信,我的文笔很差,但是当您打开的时候或许我早已死去。”
然后呢,他想着,手再次往下翻“但是我觉得我为梅洛笛家族做的事情确实已经够了。所以啊,我的哥哥,请原谅我的离去吧,在这里的生活,是一片黑暗啊”dm眼前似乎出现了Noir笑着说告别的话
下一页毅然写着。
“Noir已死,黑夜中只能您一人前进了”
Noir已死。
dm顿了顿,合上了笔记本。那是什么时候的?他不知道,也不知道Noir写下这些的用意,就像是预言完未来后的随笔,又像是告别信,仿佛这夜他早已预言到了,这是什么?为什么要写?对自己作为兄长却十分无情对待兄弟的责怪,还是说,这是暗藏在心底的告白?
可悲的是现在没有人能解释。
那笔记本下面则是很多自己同Noir的合照。“好吧,Noir,我倒是低估你了。”dm望着一张一张照片,接着又放回去。他关上了箱子,提起它,慢慢下楼。
丢进焚烧的火炉之中。
“或许你的死会让我有些愧疚,有些失落,但是Noir,你早知我的性格”他自言自语,又自嘲一般笑了笑“你赌错了。”那见到Noir讨好自己时的痛心是什么意思,那开枪时候的不决是什么意思,那焚烧的回忆又是什么意思。
dm开始不明白自己了。
当然,他在失语踌躇之时,推理寻见了那巷口细小的呼吸声。
“你受伤了”推理背起Noir,那梅洛笛家族传统发色一下子让自己就想起了宿敌——dm。此人与梅洛笛家族的关系绝对是不一般的,他如是想“这是什么捡到宿敌的戏码”但即使在吐槽着,却依旧慢慢走向事务所。
那背上的人依靠着他,慢慢闭起眼睛。
“白,说过不要再让鸟在我的房间里乱飞了”“抱歉先生,或许它有着自己的想法”那一身白色长袍的少年从门外探头,脸上挂着略带歉意的笑容。
“可是白先生,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十二次咯。”幽怨的真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冒出来,说实话,她完全不明白那少年的所作所为究竟是有何理由“你知道我们两个生气的时候会干什么吗”她指了指门口“会”罚你打扫一周的院子。
“请不要抛弃我”白扯了扯真相的衣角“我会改变的”他蒙着眼,不知是恐惧还是悲伤,身体微微颤抖着,连役鸟都在焦急地鸣叫着,盘旋了一圈然后落在肩上。
“又想起以前了吗”推理轻轻抚摸着白的头。“向前看,白。”他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当带着白回来的时候,那少年总会日日夜夜被回忆折磨出眼泪,他在畏惧,在恐慌。“每个人都是要向前走的,你不用对你的记忆,对你的过去,太看重。”推理明白,他早已被梅洛笛抛弃了。他是一个,无用的废棋,一个废棋,是无法回到过去的辉煌的。
“我一直在尝试”白的声音微微颤抖“但是貌似我永远被困在模糊不堪的过去无法自拔”他愣了愣,眼中感受到温热的泪马上又要流出来了“有人,和我说”“不,你不需要回忆”推理轻轻抱住白,真相也轻拍他的背“我们事务所不会抛弃同伴的”他们三个,聚在一起,靠在一起,快要融在一起。
白,有着相互信任的伙伴。
那少年又笑了起来,对,伙伴。是伙伴,是不会抛弃自己的伙伴,而不是混浊记忆中冷眼对待自己的黑影,是伙伴,是可靠的人,是能相互吐诉的知音。
但是他深知,这件事不能划为能倾诉的事情,他明白。
白一直明白,什么是可以说的,什么是不能说,不能想起来的,一直,都在讨好别人的自己就像是一只忠诚于他人的犬,在以前是,在现在,依旧也是。
当落日余晖撒在他的身上,当事务所传来食物的香气勾走白的灵魂时,那不速之客也终是意识到了什么,同着预言一样推开门。
“嗨美人”dm笑着推开了门,握着权杖摆了摆手“我说,你的事务所是否太过于穷酸,不如放弃和我对抗。”那是,梦中的黑影,白预言到了,那是真的,是吞噬别人的蛇,出现了,他坐在院子中迅速睁开了眼。推理含着烟斗,一脸不耐烦“稀客,快滚。事务所都因为你的到来而变得恶臭了不是么”他摆了摆手,撇向真相小姐。
“是的”真相收起平时的笑,冷着脸望向不速之客。“哈哈,别介意老伙计们。”dm看着周围冒出黑烟的二人,摇了摇头“我这次来没有恶意,只是希望”但谁又能相信这狡黠的蛇所说之话?二人对视一眼,将他关在了门外,任凭孤独黑影在秋风中萧瑟。
白正躺在躺椅上,用报纸遮住自己的脸。“还有人?”dm用手推了推眼睛,慢慢走向院子中,想要一探究竟。糟糕了,糟糕了……白如是想,咽了口口水,双手交叉地躺着。
脸上的报纸被拿开。
“睡着了?”他能感受到那人轻轻揉搓自己的手,然后那呼吸的热气扑向自己。是否在以前也有人对自己这样?那双手慢慢揭开脸上的眼罩,露出粘稠混沌的眼。
“你的眼睛很美”dm恶劣地笑了笑,接着轻轻抚摸白的脸,那是蛇的诱惑,是吞噬猎物前的装模作样。白冷着脸,望着面前人越来越近,用双臂支撑着将自己囚禁在躺椅上动不了身,他忍着强烈的厌恶与恐惧,低声下气地说了一句
“谬赞了”
这眼神,这声音,这无措的样子,这就是Noir。
dm的眼睛亮了,摩擦他的指腹“我觉得你和我的义弟很像,真的很像,我很想他,他叫Noir。”一字一字,刻在白的心里,无限的恐惧与厌恶包围着他,明明感觉已经脱离了那时的噩梦,但是因为面前人的一句话,不可避免地再度陷了进去。
“抱歉,我不记得了。”白注视着dm的眼,只是祈求着推理和真相能早点帮助陷入窘境的自己。他闭起眼,推开了那冰冷的手,这是白的生活,不是Noir,是事务所,不是那黑暗别墅,是太阳,是暖阳,而自己就是向日葵。
“你可以叫我dm”说完,那高个子的人离开了,而自己的手中毅然多出来一个地址。
“白,如何”推理拉起他,眼中有种说不清的疑惑和矛盾“你究竟选择了我们还是他”这个问题让那少年愣住了,他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在推理的耳边说“先生,如果你相信我,请替我准备一把枪。”
“好的”二人拍了拍白的肩膀,仿佛在最后的告别。“这次,我会复仇”白仿佛定下心了,终于抬头望着面前的人“感谢你们的不揭穿和宽容”说着,役鸟也盘旋着回来了,它也不叫,仿佛明事理一样静静站在白的肩上。
蛇是不能语的,Noir也是。
但是鸟是可以语的,白也是。
“你终是来了”dm仿佛早已料到一般,又是坐在那椅子上,俯视下面的人。他早知了,自从Noir从夜晚逃跑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就一直知道。“Noir已死”白愣了愣,摇摇头,那双蓝色的眼透露出不解“不要打扰我的新生活了dm先生,我想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义兄弟的关系了”他轻轻抚摸役鸟的羽毛,仿佛不再注意那座位上黑着脸的人。
“很好,Noir。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子很无趣吗?跟一群无知者在一起我觉得会严重影响你的智商,不如回来”dm摆摆手,闭起眼睛貌似是在回忆“我说,一直装作无知者,Noir,你倒不觉得无趣吗”他无法想象自己的义弟是如何在空间如此之小的房子里和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无法想象那些自己在黑暗中的迟钝。自己仿佛也变成了愚钝之人,在不停的转圈圈,有什么东西,同水中涟漪般一圈一圈散开了。
“我不知道”白皱眉,仿佛二人的交流陷入了僵局,但好在他的义兄是明白的,窗外又开始下雪了,是和很久很久以前一般,美丽的雪啊。
蛇是不能语的,所以鸟可以畅所欲言。
“没事我先回去了”白转头,不耐烦了起来,说实话,对于他来说他厌恶着dm所做的一切,或许在那天晚上,所谓忠诚的护家犬早就不在了。活着的是白,而Noir早就消逝了,伴着那些无法回忆起来的记忆,白只觉得内心烦躁,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答案深藏二人的心里。
“不,你以为你来了就能走么”dm笑了笑,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蔓延。那若有若无的噪音让他觉得疲惫,一下瘫倒在地上。“我的义弟,对于你的缺点我也不会不知道”dm用权杖抬起白的脸,眨眨眼“我猜,能不能出去是我的意愿吧”即使很幼稚,但是自己不想再一个人在别野里发愣,望着空着的房间停顿,总而言之,你怎么能一个人背着我逃离黑暗走向光明?
所以,和我一起掉入名为黑暗的深渊吧,Noir。
他轻吻着白的脸庞,抚摸着白的小辫,不断揉搓。或许二人的最好结局就是如此只需要慢慢的让自己的义弟回想起来以前的种种美好,那样子就会回到身边的,不是么?应该是吧?或许吧?他不确定了。
“你的蓝宝石还在我这里哦”dm望着白的那双蓝色同冰川一样冷漠的眼,“你是怎么又找到的?一块新的”这让他想起那被焚烧的箱子,里面的照片,里面的信件,里面的一切随着箱子消逝都不见了。
dm,随着箱子消失的远不止这些,你是知道的对吧?
那白色的鸟儿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那是和它的主人一样美丽的鸟儿。“真恶心”白淡淡吐出一口气“或许我以前忠于你,dm,但是现在不会”那把枪抵上面前人的头,冰冷的触感慢慢散开。“开门”他慢慢站起来,轻声呼唤役鸟,俯视愣在原地的人,慢慢地挂起笑。
是啊,那个忠诚于自己的Noir已经被自己杀死了。那位在树荫下朝着自己笑的人已经不见了,那位梅洛笛家族的忠犬也早已弃主了。
dm不再抬头,只是抚摸着着地毯。抚摸着一处温热,那是水,或者是泪,是自己的吗?可是自己并没有感到如此,又是谁的泪落下了?这不是自己那滴“鳄鱼的眼泪”,他也哭了吗?他为什么哭,要哭的人不是自己吗?
自己不敢抬头看那人离开的背影。
白是流着泪回到事务所的,大家都明白为什么。“我依旧不忍心扣动扳机,明明当时他下手是那么迅速”他被愧疚吞噬,不敢直视二人的眼,只是慢慢将头底下,想要钻到没有人的地方,无人注意的死去。
白现在只想平静地度过漫长的一生。
但是当他早上从熟悉的卧室里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毛骨悚然。又回到了那恐怖豪宅中的生活,身边还有一个曾经对着自己开枪的义兄,这种活在恐惧的感觉让他的精神开始高度警惕。
推理先生呢?真相小姐呢?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穿着以前的衣服?直至与门口的dm对视,白愣住了。“早安,Noir”那人礼貌地朝着他点头,熟练地将任务单交给他。仿佛那一夜,那一枪,那无声的呜咽声都没有发生过,又是极为麻木极为无趣的感觉,那种很厌恶很恐慌的生活。
“我不会为你效力”白冷着眼,看着那黑色的役鸟眼中闪着光站在角落。他将任务单丢下,推开dm朝着大门走去,那光明女神在门口朝着自己招手,只需要踏出去,就可以回归美好。自己就像是一朵向日葵,追逐着光芒,从前的自己在黑暗中浑浑噩噩度日,但是现在不一样,黎明已到,向日葵终会望见渴求的光明。
“你可以离开,但是对于Noir这个身份,你觉得他们会接受吗”dm冷笑,站在二楼看着渐渐惶恐不安的白,说到底,义弟依旧是脑子昏昏的样子,看中感情看中人情,但是这样子做究竟给他带来了什么?无端的胆怯和惊慌罢了。
这段话确实引起白的小心情,本就愧疚于真相推理二人,现在更是不愿直视二人坚定的眼。自己可以是他们的伙伴吗?他配吗?不配。白自问自答,眉头一皱,摇摇头,再次回到院中躺椅上,夕阳的微光对于自己来说刚刚好,既不会再次让自己的眼睛感受到被灼烧一样的疼痛,又能给予自己一丝温暖。树叶被风吹动,暖流般风吹拂过他的脸。
Noir未死,他躲藏在某个人的脑海中。
Noir坐在树下,坐在那个人的对面,轻轻握住自己的手。“这是不被放下的过去”白朝着Noir笑了笑,Noir也效仿着他,僵硬地笑了出来。对方只是点点头,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明明是自己,但是那股子恐惧依旧存在心中。
坐在对面的人嘴动了动,白将耳朵凑了过去。“杀了我”Noir依旧含着笑,将枪递了过去,蹭了蹭白的手,主动握起他的另一只手“结束这一切的,你和我,都将会死去。白,当你扣动扳机的时候这一切,这一切恐惧的,幸福的,刻在记忆中的,都会消散”他闭起眼,拉着白的手扣动扳机。
血迹像花一样绽开,落在洁白的袍子上,落在干净的脸上。他仿佛被什么东西掐住脖子,说不出一言一语,只能望着Noir倒下,在血泊中呜咽,接着消散。
疼痛感唤醒他,那双湛蓝如大海般清澈的眼迷茫地环视周围。有人在说这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流血,只知道Noir替自己做出了选择。
“太好了……太好了”白喃喃自语,感觉生命力在和血一起流失。dm轻轻抱着白,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白依旧在小声地说着“太好了Noir没有骗我”他倾听着dm的心跳,闭起眼睛。只要死去了,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太好了。
“或许是我错了”dm从未松过手,他从未想过白会用那把枪结束自己而不是他这个大恶人,就像是算好了所有的点也从未想过这个。白听着dm的道歉,疲惫地开口“白会责怪你,Noir则会依旧爱你,我的义兄,执迷不悟之人我们两个都是。”最终,耳鸣的声音盖过了dm的声音。
那个雪天,一个同雪一样纯白色的孩子死掉了。